小編語:在《雙城記》中,馬奈特醫(yī)生是作者權力塑造的一個理想形象。馬奈特醫(yī)生醫(yī)術精湛,心地善良、為人正直,是一個極其同情貧苦人民遭遇的知識分子。狄更斯將醫(yī)生作為理想的化身,表達了通過以德報怨的方式來解決各種現(xiàn)實問題、緩和社會矛盾和尖銳沖突的理想。作者堅信寬容、善良和仁愛能夠有效化解現(xiàn)實生活中各種尖銳的階級矛盾,解決下層勞動人民和上層貴族階級之間的激烈沖突,使他們能夠和諧共處。但是,依賴道德榜樣來改良社會的方式具有局限性,狄更斯思想上的妥協(xié)性以及認識上的局限性顯然也影響到他的文學創(chuàng)作,從而極大地削弱了《雙城記》對現(xiàn)實的批判力度。
雙城記讀后感800篇一:
這個寒假我拜讀了狄更斯的作品,以下就是我的感想。
故事是這樣的,埃瑞弗蒙德侯爵蹂躪農(nóng)家婦女,她的哥哥知道了,于是跟侯爵干了一仗,以失敗告終。而且他還受了重傷。可能侯爵也不想把事搞大了,不想弄出人命吧。就請了一個醫(yī)生,這就是另外一個重要的人物馬奈特醫(yī)生。而這可憐的馬奈特醫(yī)生也由于知道了內情而被侯爵送進了巴士底監(jiān)獄。十八年后終于重見天日……
故事里我看到了很多很多不同的人。正直善良的馬奈特醫(yī)生,美麗溫柔的露西,優(yōu)雅高尚的查爾斯,忠厚老實的洛瑞,外表冷漠、內心熱情,放蕩不羈而又無私崇高的西德尼,扭曲了人性的德發(fā)日太太,豪爽忠誠的普洛斯小姐,殘忍陰險的埃佛瑞蒙兄弟……
而這個查爾斯來頭不小,是埃斯瑞弗蒙德侯爵的侄子,但是他不接受爵位,離開法國到英國去。他在倫敦靠自己當上了法文老師。
還有一個人叫西德尼·卡頓,他從一開始的法庭上若無其事地望著天花板但他的一張紙條就揭穿了原告的陰謀。他很容易給人一種邋遢、消沉、貪杯的印象,但他在危急時刻,通過一個獄卒來到查爾斯的監(jiān)獄里與查爾斯換了衣服。后果可想而知,查爾斯被送出了法國,而卡頓卻被送上了斷頭臺,他在死前說了一句話:我現(xiàn)在做的是我一生中做過的最好、最最好的事情;我即將得到的,是我一生中過的最寧靜、最最寧靜的休息。
在革命成功后,革命者們大多都失去了理智,濫殺無辜的人,而查爾斯為了解救以前的仆人,挺而走險,來到法國,結果卻被革命者以逃亡貴族的身份給關了起來,露西及她父親馬奈特醫(yī)生連忙趕到法國,由于他在巴士底獄給關了十八年,被人們稱做英雄,從而有特權把他的女婿─查爾斯提供了很好的條件。但是德發(fā)日太太就是那對兄妹中的妹妹,她一直都恨著埃瑞弗蒙德侯爵家的人。查爾斯又是埃瑞弗蒙德侯爵的侄子,所以她想盡辦法得想要害查爾斯。但到頭來卻死在自己的槍口中。
這部小說雖然后來是以“大團圓”結束,但是當我讀到卡頓為了露西而代替查爾斯上刑場時,我的心里充滿了辛酸。
雙城記讀后感800篇二: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頭,那是愚昧的年頭;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jié),那是黑暗的季節(jié);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們全都在直奔天堂,我們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簡而言之,那時跟現(xiàn)在非常相象,某些最喧囂的權威堅持要用形容詞的最高級來形容它。說它好,是最高級的;說它不好,也是最高級的。
這是整本書的開頭第一章,將全書的基調定上了悲劇色彩,然而就在這矛盾的時代中,也確實存在過光明。
這本書敘述了法國大革命時期圍繞在醫(yī)生馬奈特一家周圍的事,這本書顛覆了我對自由,權利以及善惡的看法——法國人民不堪重負,推翻了波旁王朝,然而新政權建立之后朝他們走來的難道是他們心馳神往的自由嗎?不,仍然是以往的提心吊膽,稍不留神明天就會被送上斷頭臺。得勢之后的德發(fā)日太太濫用職權,將死敵們個個置于死地,最后卻落得個慘死的下場。正如那句話所說的:“自由啊,有多少罪惡是假借你的名義干出來的!贝蟾锩⒉蝗缦胂笾械哪敲疵篮,而是以暴易暴。它沒有拯救人民,而是將人民推入了另一個火坑。
再來看看另外一位大革命的犧牲品——達內,革命前,他放棄了國內的家業(yè),只身來到英國謀生,在他看來,壓迫人民是一件極不人道的事,然而,革命爆發(fā)后,他反而無辜地成為人民的敵人,人們不分青紅皂白地要將他領上斷頭臺。不過相信在九死一生之后,他依然是原先那個善良的達內。
而卡頓——一個才華橫溢卻自甘墮落的律師,他與達內有著相同的長相,卻有著不同的命運,在面對活著還是讓自己心愛的人得到幸福的抉擇時,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后者,在他看來,生命在愛的面前是微不足道的,即使在斷頭臺上,他也表現(xiàn)出了令人難以想象的沉著冷靜。因為在他的心底,一直有一個信念在支持他:“耶穌說,復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復活。凡活著信我的人,必永遠不死。”他用死完成了自我救贖,他用死來反抗虛偽的革命者,他用死來詮釋對露絲的愛。生命,成了他最后的武器,愛,成了他唯一的支柱。
[雙城記讀后感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