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在我7歲時便離開,他從深圳分到了上海的公司。
如今我十一歲了,每當提起父親,腦海里就再也揮不去那熟悉的面容。父親的性格很隨和,以至于在我模糊的印象中,他常常笑著。父親每次過節(jié)都會回來;蚴谴汗(jié),亦或是國慶節(jié),還或者是中秋節(jié)。父親一年也只能回家2、3次,常常等不到我的生日。每逢生日邀請同學來家里慶祝,總會感覺熱鬧的家里有一絲凄涼,心口悶悶的,連吃著我最愛吃的巧克力蛋糕都吃不下。最近一次見到父親,是在勞動節(jié)的時候。回來時父親還穿著好幾件衣服,上海和深圳的溫度差太多。
回來時,父親叫我?guī)退救景l(fā),我答應了。在一頭黑發(fā)中夾雜的白發(fā),似乎和我記憶里的不一樣了。是啊,父親也老了。父親很念舊。聽的歌是很久以前的老歌,頭發(fā)是70、80年代流行的油頭。但唯一不變的,還是對我的愛。記得在一天早上七點半時,父親的鬧鐘響了。鬧鐘里響出來的是小時候我?guī)透赣H奶聲奶氣錄的鬧鐘,我上前去關掉,映入眼簾的壁紙有是我兒時的照片......
我開始思考,為什么是兒時的呢?我又突然想到,我與父親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好像我的記憶,也只停留在兒時我牽著父親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走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