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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秋冬優(yōu)美散文
這樣一個秋冬。
陽光熱烈,刺眼。天空干凈,清澈,不留一絲雜質(zhì)。樹影斑駁,色彩明麗飽滿。屋宇棱角分明?梢钥吹们迦藗兡樕暇碌谋砬,神經(jīng)的抽動,每一毫厘。一切一切,帶給你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
手心開始不斷地冒出細(xì)密的汗,一遍又一遍地,永遠(yuǎn)也擦不干。皮膚開始泛起白皮,末屑兒一層一層地脫落。然而心境是寧靜而致遠(yuǎn)的,聽得見頭頂飛機掠過后遺漏的那一段寂寞與轟鳴。
置身于這樣一個世界,很容易想到那些宗教色彩的詞匯:蕓蕓眾生、宿命、普渡、輪回……它們給這世界鍍上了一種圣潔與虔誠。
坐在室外冰涼的大理石上看書。一杯清茶。讓思想和情緒暫時留白。聽得見葉子落地的聲音。一片,兩片,三四片。繁華落盡,如夢無痕。有些東西,注定要消逝。每日相見的生命就這樣戛然而止,消失殆盡,深埋黃土。這,是不是一種回歸?
有一種東西叫做回歸。在那么一刻停留下來,定格,開始追尋那丟失已久的原始和純樸;蛟S你已很久沒舍得回首,撫摸一下腳下那忠誠赤裸的影子,那是你的靈魂。它跟著你走過很長很長的路,游離于無數(shù)個白天和黑夜。你在那支離破碎的光陰小道上漸行漸遠(yuǎn),看不見盡頭,卻看著時光從指間悄然流逝。
游走于那些奇異的文字組合,就像一尾魚在水草間穿梭?匆娏耸篱g百態(tài),人情冷暖,為之動容。我告訴你我在流淚,而不是哭泣。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盈滿,終究沒有落下。那是對陌生世界的一種陌生感情。是愛,是敬畏,是思念,是呼喚。
抑或坐在圖書館光潔的木質(zhì)座椅上,看著落地窗外的世界就如同一幅躍動的畫,卻永遠(yuǎn)不可觸摸其存在的真實。就好比書中的世界和此刻是相關(guān)的二重世界,虛幻與現(xiàn)實,歷史和未來。你深深地呼吸著書頁散發(fā)出來的陳舊古老氣息,指尖滑過有著雍容華貴沉淀的質(zhì)地。那一刻,你走過錯落有致的光影,安靜下來,不再逃離。
命運愴然,誰主沉。磕愫茈y同命運周旋,但你至少可以把握一些東西。有時侯面對生命的凄美華麗,你寧愿選擇流離。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靜觀潮起潮落,籌備著下一次的典禮。一路地奔跑,那路在你的腳下繁衍蜿蜒,向遠(yuǎn)方而去,留下苦楚黯然等待。
當(dāng)今天成為明天的歷史,你終究會到達(dá)一個純明的世界。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這個秋冬遺留的小小印記。
就是這樣一個秋冬。你走過的,不僅僅是一個季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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